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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许亦洲嘴里得知的,还有他自己猜到的,无一不在告诉他:许良甫在整个事件中的每个桥段都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。
“许亦洲父母出事那天,许良甫是不是也跟你在一个宴会上?”
那个宴会的规模远不比许昌的寿宴,不过是最常见不过的酒会。
“我记不太清了,许良甫……”程牧想了好半天,终于想起点细枝末节,“那天我好像没看见他。”
“他的亲信我是看见了几次,本人没让我见着。”
程修询凝神看向面前的资料,语气凝重,“爷爷你可别记错了。”
程牧嗤了一声,带上点怒气,“我记性好的很!”
“不跟你说了,长得越大越讨人嫌了,跟你爹一个样,还是你妈妈和小洲讨人喜欢。”
说起那个坚毅又柔软的儿媳,程牧话里带着奚落,语气却不自觉地低落。
回想起阖家团聚的那些时间,难免带上点怨念。
“你说他们待家里不好吗,做什么非要维和去,又不缺他们两个人。”
说到后面,他声音越来越小,没等程修询回应安慰就把电话挂了。
程修询叹了口气,选择让他爷爷自己冷静冷静。
每每提到他父母的事,爷爷都会难过。
程家世代从商,到他父亲那一代,偏偏从了政。
当时和他们临海相望的国家争锋不断,影响往来经济的同时,造成的严重后果也带有连座效应。他父亲本可以稳坐幕后,却偏要逞强来到前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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