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程修询一听本想撤走手机,却被许亦洲拦住了。
“当时在渔村国道上撞我的货车司机的档案还在吗?”他问。
程修询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,也不想他在养病期间操心这些,但也没隐瞒。
“有。”他说,“你想到什么了?”
许亦洲在脑海中回响许良甫那副极致丑恶的嘴脸,若有所思,“买凶杀人,无论如何都会有痕迹。”
程修询微微蹙眉,拿回手机在一个专门的文件夹里找到了那份文件,打开,放在许亦洲空着的手上。
许亦洲动了动手指碰碰他的掌心,旋即认真看了起来。
这位货车司机的家庭和千千万万在社会底层痛苦挣扎的人一样,贫瘠不幸而困苦的平凡。
一个幼小生命还没来得及感受世界的美好,象征死亡的大掌便扼住了她的喉咙,她生长的家庭根本不足以支持高昂的医疗费用,时隔这么久,甚至不知道许良甫是否履行承诺,给予女孩经济帮助了。
现在的时代各种慈善机构和补助项目满天飞,实际落在需要的人身上的钱没有多少,这些看似能救他们与水火的东西,其实只是那些掌握权财的人用以烘托虚假善心的手段。
许亦洲盯着这张事无巨细记载着一家人生平的pdf文件,视线最终停留在曾受补助一栏。
内容挺多,从这家人生活的偏远老家,到孩子就读的学校,排了一连串,但金额都不大。
和他们家破烂到漏风的经济情况对比,可以说是杯水车薪。
最后一条补助信息比较不一样,来自一个许亦洲没怎么听说过的小地方,搜索发现那里位于西南的一个末流小山城,距离金洲不远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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