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半晌才回过神,低声道:“太好了。”
程修询拿过他的笔,“每次来你都在画画,不能让自己休息一会吗?”
许亦洲闷闷道:“太久不画会退步的。”
程修询拗不过他,也知道他一时半会改不掉这些习惯,把笔还回去,半搂着跟许亦洲说程牧这两天嫌厨房做的饭永远就那么些样,老头子亲自拄着拐示范一遍,今天中午家里送来的饭菜就是程牧做的。
许亦洲这才反应过来,笑了笑,“爷爷手艺不错,我都没吃出来,还以为只是换了个厨师。”
“这话爷爷肯定爱听,等他来看你的时候,你当他面再说一次,”程修询和他咬耳朵,“我这个亲孙子就要彻底失去在他心里的地位了。”
“别瞎说。”许亦洲捂住他的嘴。
下午,查房的医生刚走,杨必忠和程修询的跟案人手同时推门而入。
许亦洲正靠在床头无所事事地看电影,程修询过会还有应酬,趁着还没到时间,留着没走。
听见动静,两人纷纷抬起头。
许亦洲问:“有新消息了?”
杨必忠点头,和另一个人面面相觑,却没立刻开口。
程修询嫌弃他们磨蹭,看了眼杨必忠的脸色,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杨必忠没再藏着掖着,找了把椅子坐下,“许良甫国内的所有经济链都被撅了出来,早年利用许家名声筹资,有非法集资嫌疑。他妈离世之前把幼弟托付给他,许良甫用小舅的名义弄了个公司,就是我们查出来那个卫星监控公司。”
“许良甫他妈一走,她弟弟万事都是许良甫罩着,养废是迟早的事。这些年许良甫明面上把公司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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