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也毫无反应。
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了。
被带走的时候,许良甫走过许亦洲面前,他们之间隔着不近的距离,许亦洲却很清晰地看见他木然的眼神,仿佛失去了什么,无关金钱权势。
里头的深意许亦洲不懂,也不想懂,他起身快步离开现场。
这次许亦洲出医院是特殊情况,泰罗特批过的,他回去的时候不怎么赶时间,进电梯的时候犹豫半晌,多摁了一层楼层。
到达第一十四层,他只倚在电梯间外,远远地看着重症监护室的大门。
木头人似的杵着将近一个小时,他才从一侧的楼梯下去。
因为程修询的状况比他差,又不是这桩案件的相关人士,泰罗先生没有同意他陪同出面的请求。程修询作为“留守人士”,许亦洲回去一开门就看见他两腿岔开躺在沙发上盯着门口看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程修询忙地站起来,动作牵扯伤口,痛起来他也顾不上,伸手隔着衣服摁住绷带,反道:“你猜猜。”
“猜不到,没你猜我那么准。”许亦洲让程修询重新在沙发上坐下,解开他胸口的扣子看有没有渗血,即便这个时候伤口基本已经愈合完全,出血的可能性堪比夏日飘雪,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程修询摇头,“法院怎么判的?”
许亦洲直接把判决书递到他手里,一句话都懒得说,程修询知道他已经无力多说了,把那几张薄而沉重的纸放在身后,轻轻拢过许亦洲的腰。
许亦洲顺势一头栽进他怀里,怕碰到程修询的伤口,虚虚地靠着,脑袋埋在他颈窝里。
“我好累啊,程修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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