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非常自然地拥有了他的位置。
“在看什么?”
许亦洲微怔,眨眼功夫腰间多出一双手,程修询有力的臂弯揽着他的腹部,声音极其轻柔。
“看你的桌子,”许亦洲说:“好整齐,程修询,你是不是特别注重仪式感?”
程修询“嗯”一声,“都是我以前写过的日记本,挺有纪念意义的,就全都整理好摆在那了。”
许亦洲心头一动,“我可以看看吗?”
“可以,你可以支配我的任何东西,不用问,把我这个人卖了都行。”程修询笑着说。
许亦洲哭笑不得,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,“成天说些什么话。”
他力道用得很轻,程修询没什么感觉,两个人边玩闹边往桌边走,日记本都是按照时期排序的,程修询告诉许亦洲哪一本是哪个时期,一本本说过去,许亦洲就照着他的指使拿起来翻看。
这么一翻,发觉程修询幼年时期就特别有爱心,豆丁大点的年纪想着爬树救猫,结果树是爬上去了,猫是抱怀里了,自个也卡上边下不来了,要不是程牧钓鱼回来碰见,他能在树上待一整夜。
在国外读书那段时间,程修询每天到程竟思家里报道,为了调动小叔叔对生活的兴趣,他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千奇百怪的书和纪录片,轮着在程竟思耳边叨叨,带体弱的程竟思满地跑。
回国以后的日记本要薄许多,程修询忙着接手集团事务,一天到晚忙得见不着家,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十八瓣用,压根没时间写日记。
许亦洲看得很快,他把手里的日记本归回原位,发现角落里还有一本设计精美的裸脊本,侧面露出的图样尤为眼熟。
许亦洲仔细回想,好半天才想起那个图案似乎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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