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。
车上的另外三个人都是她带出车厢的,她甚至还把杨必忠和许亦洲送到了临近岸边的石块边。
一个连游泳都不会的女人,是怎么做到这些堪称神迹的事的。
此刻的三人都无法想象,心情震撼地回忆着脑海中有关当年那场事故的记忆。
许亦洲只觉得整个人从头顶到脚底都酸胀得不行,各种情绪积攒在一起,身体快要承受不住爆裂开来。
“这件事是许良甫做的,爸爸,你怎么会落到他手上,怎么……”一醒来叫的是他的名字。
他好不容易问出口,对上许良奕错愕的眼神,后半句就卡在喉咙里了。
回忆并不美好,许良奕先是沉默,良久后才徐徐道来:“返程的途中我溺水了,再睁眼的时候,正躺在一张破草席上,江水把我冲到下游的一户渔民人家门口,他们把我捡回去,可能是漂流过程中我伤到了脑子,什么都记不得了,许良甫找到我,说我是他的家人,那户人家见他能报出我姓甚名谁家住哪里,身上的胎记长哪里长什么样,就把我交给了他。”
“我以为他会带我回家,我们坐了一天的船,两天的车,到了一座山上,之后……”他没再说下去,对于那段不见天日的黑暗时光,许良奕不远过多提起。
许良甫很早就嫉妒他受许昌偏爱,实则压根没有这回事。当年许家家大业大,平城内任意挥斥风云,许昌身处高位惯了,很多事不能明着说清,许良甫确实是他年少时不经意播下的种,回到许家之后过得不顺,能力也不如许良奕这个婚生子,平城上下对两兄弟的评价褒贬可见,许昌很难考虑许良甫感受的同时,把兄弟俩的水端平。
责任重大关系深远的事,自然更多交由许良奕来办;低付出高回报,轻松惬意的活,自然更多交给许良甫来做。
他有自己的考虑和苦心,在许良甫眼里却成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