涉及伦理底线的事,许良奕没再做出让步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件事也慢慢不了了之。
许良奕也就一直坚信许良甫是异性恋。
许良奕不记得自己被囚禁在笔架山的地下室多长时间,只知道许良甫经常会来,每次来心情都很糟糕,许良甫将积攒在心底的消极心理尽情地释放在他身上,他几度精神恍惚,疼得没有精力思考其他,下一鞭子或下一道酷刑就又来了。
本以为这样就够了,直到有一会许良甫打够骂够跪坐在他身后,裤腰带一解开,右手不断下探,就这么当着他的面上下浮动起来。
许良奕脑海里有这段记忆,却不记得许良甫最后是怎么结束离开的。
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。
他只以为是巧合,或是许良甫对他施暴兴奋过度引发兴致。
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下五六回,到最后一次的时候,他终于察觉到怪异的地方,难堪地扭开头。
“许,良,甫!”许良奕发狠道,嗓音说不出的哑。
许良甫没说话,只是掐住他的下巴,逼迫他张开嘴。
许良奕奋力抗争,许良甫就更用力地制他,僵持半晌,许良甫气极,狠狠一掌掴去,许良奕吃痛,半边身体偏向墙角,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动弹,身上才愈合的伤口裂开,血溶于水,流了一地。
许良奕如今想起,仍觉得不堪回忆。
再后来,这样的事许良甫逼迫他做过很多次,他的身体在漫长的折磨中亏空,根本没有力气反抗,许良甫只顾着发泄自己,完全没有心理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