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上来讲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。
身上流着他们的血,最好的选择却是各自安好,避免一次次撕破脸,消耗所剩无几的那点念想。
沈心在窗前坐下,找钥匙打开书桌下的抽屉,把压的最深的信封取出来。
信封里只有五张明信片,全是雪景图,只有一张有留言。
那张明信片上的图片是一个白白胖胖但样子怪异的雪人。
“沈心,你看,好大的雪!”
‘沈心,你看,我堆的雪人。”
姐姐在b市读书,那是她19岁复读后考取的学校,b大。
她早该在18岁时拿到b大录取通知书的,但那个炎热的七月末她满心欢喜等来的却是z大的通知书。
后面的所有事情都像是按下了加速键,他记不清了,一回想这段记忆,往往会有一个画面重复浮现:姐姐的眼角有干掉的泪痕,眼泪已经流干,带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从此以后再也没回过这个家。
父亲母亲受到的打击很大,他上高一那一年没怎么被约束过,一家人恍恍惚惚地度过一年后才变回从前那种相处模式。
母亲自觉这一年来对他疏于管教,于是变本加厉地约束他,第一件事,就是阻止他和何褚的来往。
沈心捻起那张雪人图片,无声地念了b大的全称。
他和姐姐对雪有一种执念。
夜里,沈心又做了一连串破碎的梦。
梦见了大年夜里,幼时的姐姐和他趴在阳台护栏上看不断在夜空中绽放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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