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晚了些。”
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儿,就是章岩不知道怎么的醉酒“发疯”,压着他在墙上又是亲又是啃的,到现在他的后背都隐隐作痛。
沈银低落地“哦“了一声,怅然地埋起头,手部因方才伤口流血疼痛得不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“或许他只是出去散步了?”张长程想了想安慰道,估计是三年前的事情给他留下了阴影,导致现在的沈银过于敏感了。
可是,如果单纯只是朋友的话,为什么沈银的反应会如此之大?甚至张长程的脑海里蹦出一个离谱荒谬的念头,沈银好似是被遗弃在乡下的小狗狗,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,主人已经回到了大城市。
倒不是说陈寐是没心没肺的主人,可就是他亲眼见到沈银的这般模样,心生怜悯又备感疑惑。所以,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?
张长程不明所以地看着沈银,隐约听到似是抽泣的声响,再是沈银抬眸试图以擤鼻子掩盖的窘态。
“你……”张长程别开窥探的视线,从一旁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,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接过纸巾的他抹了抹快干涸的眼角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章岩迈步上前,拉住他的手腕问道,“怎么伤口又流血了?过来我给你换一下纱布。”
纱布上的血变得深红,看着还挺瘆人,“早知道昨晚就不偷偷给你换酒了。”说着章岩有些愧疚,他没想到酒精会如此刺激他的伤口。
“你故意换他的杯子?!”张长程的音量稍许提高了点,难怪昨晚的沈银出奇安静,哪怕是聊到他最关注的事情也只是简单地回应几个字,原来是章岩这个家伙偷换了他的饮料,略有些恼火,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“我……”章岩弱了气势,默默地替他换纱布,半晌满脸真诚地解释道,“我其实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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