驻足,仰头看着那招牌,犹豫片刻。
进去吗?
进去喝一杯吧。
这个念头刚刚冒出,他便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酒吧的内部。
眼前的景象让肖恩有些怔然。
这里与霍格莫德那家热闹温馨的“三把扫帚”酒吧截然不同。
酒吧只有一间狭小的屋子,昏暗的环境中弥漫着浓烈的羊膻味,令人作呕。
几扇凸窗上布满了厚厚的污垢,几乎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光线,只有几根蜡烛头勉强提供着微弱的光亮,粗糙的木桌凹凸不平,满是划痕和油污,散发出一种陈旧而压抑的气息。
嘈杂的声音在这阴暗的空间里回荡,十几个人影聚集在各处,他们的脸被兜帽遮得严严实实,愈发神秘。
粗听之下,这些人正在低声谈论什么,有的则在打牌。
令人意外的是,他们的口音五花八门——从北方曼彻斯特的浑厚腔调,到南方普利茅斯的柔和语调,不一而足。
尽管这些声音截然不同,似乎又奇妙地交织在一起。
肖恩一时间弄不明白,这群人到底是如何交流的,但他们确实做到了。
他犹豫着,没有贸然打扰,找了个最靠边的座位坐下,点了一杯黄油啤酒——酒单上唯一一种他听说过的酒。
那个看上去脾气暴躁的老头儿瞟了他一眼,将酒杯砰地一声放在桌上,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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