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折风走至他的跟前,朝他伸手,冰霜灵力裹着轻风,吹进他的衣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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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人要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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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要杀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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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仿佛已经再度感受到了出寒剑光没入心口的刺骨,心间一阵颤栗,猛地后退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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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纱晃动,他还未站稳,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帷帽边沿,轻轻一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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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折风摘下了他的帷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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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纱飘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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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,玄方目光一顿,眼神在他脸上游移片刻,似乎有些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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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折风露出一闪而过的错愕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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耀目昼光和霜雪的白一同刺入安无雪双眸,他迅速眨了好几下眼睛,双眼涩感这才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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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复又望去,眼前之人却还是那一副无悲无喜的冷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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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折风问他:“什么名字——宿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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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舟立刻替他答道:“是,是宿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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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雪。”男人重重念了一下,“哪个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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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个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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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能是哪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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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无雪险些笑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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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用不着云舟作答,他低声说:“雪后初晴的雪,风花雪月的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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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无雪的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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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折风一时无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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