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眸中闪过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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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折风也想起了记忆中山门前的那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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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想起的不只有那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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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压着嗓音,说:“我曾经同你说,你若是疼了,要告诉我,可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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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兄从不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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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的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他和“他”说“我好疼”,等来的却是冰凉剑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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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折风很想干脆不要脸面地缠着安无雪,直接问对方自己还有没有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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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想到这些过往,他根本没有任何脸面提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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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踌躇不言,只听安无雪说:“你又在懊恼从前?我昨日是白骂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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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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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是知道真相之前,我都与你说过,我不怨恨你。更何况是现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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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无雪不想谢折风再自责,赶忙转回话锋:“言归正传,我知你或许是想帮我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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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之前同谢折风说话,总是会先行撇清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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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……不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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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别的,我也就寻你助我了。但此事需要我自己来,不能假任何人之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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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折风听在耳中,却没发现哪里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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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心中,他替安无雪做任何事情本就是理所应当。师兄若是不寻他相助,才让他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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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细细听完,问:“师兄是想以此震慑两界,遏制两界对你复生的猜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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