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[重生] 第21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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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无雪没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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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轻在他身后，闲话家常般同他说：“他真是永远都是那样。我记忆里是那样，落月峰的仙尊是那样，幻境之中千年前的他也是那样。你说，我若是早来一步，是能听到他一句对不起，还是得春华剑锋带着杀意刺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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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无雪回过身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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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瞧见姜轻嘴角挂着笑，双眸之中却只有悲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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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对了，”姜轻恍惚了一下，“差点忘了我为何要在这里，我好像来迟一步，没听到他和你说了什么——曲闻道有应对之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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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般问着，好似他们还没有撕破脸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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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无雪却也没有出手，在观叶阵剩下的一片虚无之中，摇头道：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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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轻讥笑一声：“那首座打算怎么办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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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无雪不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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幻境破了，生死门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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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进观叶阵的目的已经达到，他如今只需一会布阵之人感应到阵中情况，撤回阵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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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在回想南鹤所说的那番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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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仙，天柱，因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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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轻踏着虚无，缓步行至他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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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又在打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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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道友，”他说，“你我都清楚，在此地动手没有意义，你杀不了我，我杀不了你。你若当真无聊，生死门就在前面，你可以趁着阵法未破，入生门寻下一处幻境。曲闻道负你，你便当面去找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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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轻轻轻摇头，嘴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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