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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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言眉头微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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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难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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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一句问话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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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说出来的时候，他是以一种很笃定的语气，说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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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仿佛，感觉到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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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姒楞了楞，下意识否定，“我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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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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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似作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她发红的眼尾，眸色平静，“骗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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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，在很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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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姒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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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的视线中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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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受控制地，鼻头越来越酸，眼眶也热热的，泪花似乎马上就要冒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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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姒有些慌乱地擦了擦眼睛，吸鼻子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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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了，我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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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嗓音都在哽咽了，但就是坚持不承认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