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9章

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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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梦？”云姒很奇怪，“这么吓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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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能吓到他——当真是让她好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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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梦到有人来杀你了吗？还是……有吓人的鬼？吃人的妖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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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她鲜活而又娇软的声音，他弯了弯唇，慢慢放松下来，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，说：“没有，都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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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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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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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该怎么说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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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九歌抱着她，目光微深，隐隐地，发寒，发冷，沉不见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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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中的人抱着是那么地真实，那么地温暖柔软，他小心了又小心地抱着，珍惜地抱着，落在她脊背上，依旧冰冷的手微微颤着，像是要确认她的完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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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在，没有受伤，没有像梦里的那样——血淋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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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淋淋，满地都是鲜血，刺眼的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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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上了眼睛，不想再继续想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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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想，也不敢再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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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她的力度不自觉地收紧，直到她又唤了他一声，他才回神，唇色微冷：“做梦，梦到……你不在我身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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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姒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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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说梦的具体内容，只是喃喃地，说了这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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竭尽克制地轻声说着，沉着眸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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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梦见你离开我了，有人，想要把我们分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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