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61章

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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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不胜数的道理她没说，因为她知道他再懂不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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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懂得再多，也无法——心空了，便什么也空了，什么也补救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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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能支撑着他的，便唯有把念念养大这一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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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任务完成了，他一直撑着的那口气便散了——想要随爱人一同而去，不再留恋这世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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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笙轻声劝他，他也只是扯了扯唇，笑了下，平静说：“没事，她不会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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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已经离开了啊……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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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话时，他的语气极为平缓，没有一丝该有的起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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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静地说出来，冷静得好像只是失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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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事，表现得总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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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茯笙眼神难过而又复杂地看着他，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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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这般，总有什么话想说，但话到了嘴边，最终还是只有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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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……不后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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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早知会如此，他还会不会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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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回答，只安静看着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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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阳光很好，每日每日，都温暖灿烂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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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如旧，时间好像静止了，时间……好像依旧停留在那一天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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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，她离开的那一天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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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目光望得出神，怔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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