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茯笙却始终没能给他他想要的回答,到最后,还是君临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做好你该做的,早死晚死都是死,若你真想死,把孩子养大了再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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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你死了,也有颜面去找姒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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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日子,他跪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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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许久——直到眼泪不再掉了,四肢僵冷不能动,整个人静静地,表情变得平静而又木然,犹如失了魂的泥塑,只剩空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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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了许久,一个人也静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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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有一天,像是已经清醒过来了,已经接受了现实般,就这样,他慢慢撑着自己,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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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话都不说,一个人抱着孩子,独自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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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自己该做的——靠着这句话,活到了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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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他已经恢复了从前的那样,总是淡淡的,不露心思,安静少语得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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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事做便做,没事做,便可以一个人坐着,从白天坐到晚上,又从晚上坐到白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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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日每日,都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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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少笑了,大多数时候,只是牵唇平静笑一下,机械般的动作,眼中很少有真正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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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常会出神,瞳孔微微失焦,安静地看着不知名处,不说话,也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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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把情绪表露出来,就这样,把所有的所有都压下——整个人冷冷,眼神也是冷冷,冷漠地看着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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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自己是一个旁观者,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,只需要冷眼旁观就好,只待时机一到,便能立马抽身离开,毅然反顾,毫无眷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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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笙来看他,看着他依旧是这般强撑着自己的模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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