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

瘪得紧紧的，别扭地想要撇开视线，却被他的手固定住，被迫和他直视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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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问题我现在回答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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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半空交触，空气无声涌动着，似乎埋着一触即发的火星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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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玥一愣，慢半拍地反应过来，他说的问题是指哪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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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仿佛被拉回到两年前的圣诞夜，17岁的少女坐在晦暗的车厢里，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，小心翼翼又紧张不安地问他，哥哥可以是我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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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的他，没有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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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渐渐急促，细微躁动的空气似乎全部闯入胸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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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玥眼睫轻颤了下，却还是故作淡定地仰起头，坚定地看着他，执着地想要听到他迟来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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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见川低垂眼眸，目光认认真真地笼在她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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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着她看了几秒，他的喉结滚了滚，开口时声音变得低而哑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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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你想要，哥哥就是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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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下静谧，呼吸无声无息之间，渐渐变得急而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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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，一瞬眼泪溢满了眼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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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颊滚烫，耳尖滚烫，心脏也滚烫，扑腾扑腾跳个没完没了，好像关于青春的爱恋都在这一刻，终于有了个圆满的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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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的求而不得，到今日的得偿所愿。她跌跌撞撞走了两年才抵达的终点，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印证，这一切都不是梦，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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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想法一冒头，程小玥几乎想也不想，就直接踮起脚，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使劲往下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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