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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晏清附耳过去道,“那次我刚好回沪调研回到京城,听了你的消息,心情很低落,就想听人说说话,才听他唠叨那么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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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瑾娴张了张嘴,有些意外,又觉得这场景有些好笑,抿着嘴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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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晏清于暗处握住了她的手道,“小娴,怎么办呢?当年在行政学院进修,听着台上的教授讲毛思想,而我却满脑子都是你,哪里听得进去呢?听着论持久战,我就想着当时若懂得爱情也是一场持久战,我们哪里需要分别?听着矛盾论,只觉得自己把次要矛盾变成了主要矛盾,选择韩韵真是决策失误。你说,我是不是个俗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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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俗的不能再俗了,但这话偏偏让夏瑾娴觉得动人心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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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手握了握,拨弄了一下他掌心,那枚小小的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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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偷偷做着小动作,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默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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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了宴席,一群人去秦淮河边散步,都是腹有诗书的文人,对着秦淮河的美丽夜色,居然能彼此唱和,倒也有曲水流觞的古风雅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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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人站在河边看景,不远处传来了十分张狂的嬉笑喧闹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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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看到远处有另一群男人正在跟几个女人拉拉扯扯,说着些不堪入耳的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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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女人一看就是风尘样,但有几个却作学生装扮,以为可以装得清纯,可是在久经世事的男人眼里,一眼就可以看穿她们是做什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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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晏清的朋友们也是社会上沉浮多年的人,这种场景,见怪不怪,只当没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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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夏瑾娴倒是从一群人中,看到了一个令她十分厌烦的人——那位曾经的邻居莫志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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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沪市碰不着,金陵却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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