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胆子还说是有天赋的人,要做什么符师。”
“你懂什么,符师是画符的,又不用动拳脚。”江蔚然分辨道。
做符师的条件很苛刻,不能说是万里挑一,但是千里挑一也是有的。
程夕冷笑一声。
江蔚然刚想问你笑什么,随即一阵剧痛传来,他惨叫出声,这个狠心的女人,就这么直接把他伤口的结痂扯下来了。
江蔚然痛个半死,程夕面不改色将他的断臂直接怼了上去。
在江蔚然痛的要昏过去时,程夕在他看不到的角度,伸手在他伤口轻轻比划了几下,旋即一道轻微的金光闪过。
“不疼了?”江蔚然额头上的冷汗还未消去,但是伤口的痛确实消失了。
他惊讶的看着程夕,“这就好了?”
“还要养一段日子。”程夕头也不抬的说道,“有纸笔吗?”
江蔚然去给她借来了纸笔。
程夕开了一副药方,“连喝一个月,每日三碗,在这期间胳膊不要用力。”
江蔚然接过药方,上面的字迹铁钩银划力透纸背,就如她这个人一般不好惹。
“你……”江蔚然张了张嘴,却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程夕扫他一眼,“你走吧。”
她本来是不想管他的,但是她心头总是不舒服,像是憋了一口气上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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