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的呼吸声。
江伯渔不敢看司主,垂着脑袋立在一旁,满心懊恼。
纪牧之诊完脉,眉头紧皱,转身看着厉执安说道:“司主,这位姑娘伤及心脉,损耗大量精气。而且她身体本就比常人弱,居然还敢用术法,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。”
厉执安看向程夕,“可能治?”
“能治,就是比较麻烦。”纪牧之挠头,瞧着司主对这姑娘十分伤心的样子,难怪方才江伯渔跟狗撵一样驮着他跑。
就是不知道这姑娘跟司主是什么关系。
“先开药。”厉执安道。
纪牧之立刻开了药方,转身教给江伯渔,“三碗水煎一碗……”
“我哪会煎药,我去抓药,你来煎!”江伯渔抓起单子立刻就跑。
这要是司卫受伤,随便熬一下就行了,但是程夕这样子实在是吓人,江伯渔可不敢胡来。
纪牧之看着江伯渔一瞬间没了影子,气的脸都黑了,他转身打开药箱,拿出一个羊脂玉瓶,从里头倒出一颗暗红色药丸。
“司主,得先给这位姑娘服下蕴神丸护住心脉。”
“拿水来。”厉执安接过药丸坐在床边,凝视着程夕的脸。
程夕一向牙尖嘴利,看着她现在虚弱的样子,默了一下,微微侧身将人捞起来抱在怀中。
程夕软软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,厉执安十分不适,从没有女子能靠近他一丈之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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