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6章

这时欲望成为了最好的替代，欲望飘荡如轻纱，和缓地缠绕，使人忘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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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却远比清醒容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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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应该会好奇，为什么格林德沃会说落在我身上的代价不断压抑乃至消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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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会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，将渴望织成细腻的网覆住两人：你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，一个大概和天联系在一起的玩意，如此评价自己时她显得很平淡，还不及脸上红晕滚烫，天行有常，万物按照特定规律生死有命，潮起潮落，轮回不歇，东方的哲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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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毁掉规律，重新制定规则，规则也想毁掉你。他迅速反应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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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，和它支持的规律算什么，无聊枯燥，没有挑战。我让普通人拥有力量，让身怀天赋之人追寻更高远的理想，我的意志才是永恒的，在这一刻她流露的满是骄傲与张扬，越多人步入我们的牧场，我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小。我们快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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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刻意拂开了玉佩：我们的约定始终有效，到时我自然是完整不被损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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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冻得缩了缩身子，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如何一滴泪眨在睫毛上倏忽落下：只有你能杀我，疯子，只有你能毁掉这具皮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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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注定是一个死循环，最表层的欢愉方能使他遗忘，然而留恋这具躯体的时间越长，他便越发渴求其存在，而若非欲望的遮掩，他更会踏入禁忌的疆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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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结束后里德尔捧起她的脸，轻柔拭去残留的泪痕，两人像是重新回到了最安全的领域，又恍若是幻觉。他自己都不敢算此时其中能有多少算计与阴谋：羽，你说过永远，那就是永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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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你说的，慕羽再抬头时方才的冲动尽皆散去，只还望着他的眼，像是要刻印进脑海中一般，我还让你记住，疯子，永远可是一个很重的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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