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吧,让我走吧……”
这声声哀求,在空旷的小楼内回荡,却似乎触动不了那些施暴者铁石般的心肠。梦境中的杨老师,只能无助地旁观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凉与无力感。
痛殴结束之后,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其中一个缅北汉子用缅甸话向其他几个男人发号施令,那几个男人听从命令毫不犹豫地架起王荣安,如同拖拽着一只无力反抗的猎物,向二楼走去。
二楼的房间里有一个类似医院手术室的地方,不仅配备了手术台,还散落着十几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,以及各种精密的医疗设备,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,等待着未知的用途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。
王荣安被粗暴地按倒在手术台上,四肢被紧紧束缚,动弹不得,他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,等待着命运的裁决。恐惧与绝望在他眼中交织,他意识到即将面临的是何等的恐怖,他的声音颤抖着,带着几分哀求,几分不甘,“不……不要!你们究竟要对我做什么?!”
因为麻药紧缺,这场手术并没有施展任何麻药,王荣安在无麻醉的状态下,他的胸膛被无情地剖开,两颗鲜活的肾脏被无情地摘离了他的身体。
之前的过程中,杨老师就像旁观者,直到亲眼看见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时,她双手紧紧捂住颤抖的唇,无力地跪倒在地,干呕不已,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,尽管她早已不喜欢王荣安,但是相信任何有血有肉的人,看见这一幕都会感到极度不忍,那是一种超越了个人喜恶的、源自生命本能的同情与恐惧,尤其当受害者还是自己曾经熟悉的人,这份情感更是被无限放大,让人几乎窒息。
转瞬间,仿佛舞台上厚重的黑色幕布落下又升起,眼前的场景突变,从缅北转换至幽冥地府。
这里是亡魂居住的地方,没有阳光,也不算彻底的黑暗,周遭弥漫着一层昏黄晦暗,那些亡魂宛若木偶毫无表情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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