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也是啊!我们祖孙三代都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打转,我爷爷抗战之后本来是有机会去京城授衔的,但是他心眼儿实,响应号召留在了这艰苦的地方.”
滕红苗巴拉巴拉的就是一通自说自话,差点儿就把李野给整笑了。
因为滕红苗说了一大通,不是“我爷爷多么多么厉害”就是“我爷爷的战友在京城”等等等等,反正就一个意思——我上面有人。
这种话要是说给老马那种人听,那还真能吓人一跳。
但要说给李野听,那就是一乐。
别说“差点儿授勋”的爷爷了,就是文乐渝的爷爷那种情况,三代之后都未必有什么出息。
有人说过一句很残忍的话,财富可以传承,但是权势却未必。
文乐渝就说过几家人,爷爷的时候是将,到了父亲的时候是校,结果到了自己,混到营级就不得不转业了,想要恢复祖辈的荣光基本不可能。
而且这还是在大家眼中“比较上进”的一家三代呢!
很多人吃不了苦受不了委屈,只喜欢被人供着捧着,到最后除了整天吹嘘爷爷辈儿的光荣事迹之外,一事无成。
而眼前的这位滕红苗,估计就是后者。
都混到克扣农民工血汗钱的地步了,你还好意思提你的爷爷?
你也配?
就是小偷还讲究盗亦有道呢!什么钱你都好意思挣啊?
所以李野看了看手表,然后不咸不淡的道:“十一点我们要去参加县里的招待会,这件事咱们能不能彻底解决?”
“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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