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这人忽地又吻了上来,朝弋晕头转向地任他摆弄着坐到了窗边的单人椅上,随即他忽然感觉到手腕一紧,接着他的两只手都被扎带束缚在了实木座椅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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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跟着便是那一双踝骨,当他被完全锢缚住的时候,那种碰触和吻就都没有了。
朝弋还没有完全从刚刚那种晕头转向的醉意里走出来,他迷迷糊糊地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
郁琰不说话,朝弋下意识挣扎了两下,没想到那细韧的扎带却越收越紧。
紧接着郁琰从衣柜里抽出一件什么,然后转身去了浴室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