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关诀没听懂什么叫做“呼之即来习惯了”,在他的印象中,就命令过她给自己找点东西吃以及帮他口,他对她并不熟悉,对她的脸也是从那次口过后才记住的。
在他愣神中,人已经一溜烟儿地逃跑了。
捂着胸口咳了几下,关诀反应过来想去追她,却发现她往别的楼道走了,绕开了自己。
察觉到嘴边一阵刺痛,他伸手一摸,点点鲜血染上了指腹。轻轻舔唇,血腥味在舌间蔓延。
所谓的初吻就是这么糟糕。他在心里暗骂,初个鬼啊,这个不算。
教学楼下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,这个点只剩三三两两的学生,其中有两个人是在这里等他的曾泽和易恒。
有个女孩对易恒说:“我带了两把伞,有一把可以借给你朋友,我能和你一起走吗?”
易恒头都没低下,直视前方,沉默不语。而站在他旁边的曾泽连忙接话,讨好道:“可以!当然可以。”
女孩瞥他一眼,生气走了。
曾泽在后面连喊几声,哭嚎道:“妹妹你别走啊!”
这一幕被关诀看到了,他无奈:“你们借的伞去哪儿了?”
曾泽痛心疾首道:“你得问我旁边那个装货。”
关诀:“装货,不是……易恒,伞呢?”
易恒:“你俩有病啊,没看见人家借伞的条件是和我一起走吗?我能出卖肉身换取两把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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