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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一滞,林芝强装平静,“不知道,猜的。”
“猜的?”关诀反问,眸光加深,似乎将她和某个身影对上号,意味深长道:“上午送我去医务室的人是你吧。”
这是肯定句,他十分确定那个人就是她,“喜欢偷偷关心我啊?”
林芝白他一眼,“你得癔症了吧。我关心谁都不会关心你。”
“是吗?”关诀弯腰和她对齐视线,发现她一天到晚板着张脸,从没见过她笑,他觉得新奇。
自从被她口过,他在杂物房里剩下的几天都会梦见她。有时梦见跟她做爱,有时梦见她把自己口喷了,鸡巴爽到第二天起来就硬得不行。昏暗的环境下,他时常后悔,要是那天直接操到她就好了,简直亏死了啊。
后来,关温华终于放他出来,他对她的欲望逐渐减少,家里保姆换了人自己也没追究。
直到今天又碰见了她,那种被高潮淹没的感觉攀岩至神经末梢,他要操她,就这么简单直观的想法。
可惜今天做不了。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关诀满不在乎,“我今天又不会对你做什么,生病了,做不了爱。”
“……”
林芝狠狠刮了他一眼,真令人反胃。
二楼有十间客房,林芝今晚就在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睡觉。尽管是睡过的房,她还是感到不安,起床检查了几遍门锁,确定门外打不开后才肯闭眼。
半夜听到女人的叫喊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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