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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到校,曾泽拍他肩膀道:“容光焕发啊,我严重怀疑这段时间你是故意住院想骗取别人的同情了。”
“……”关诀甩开他的手,没有心情同他玩弄嘴上功夫。
所谓的高三不过如此。
他没能感受到任何压迫,或许因为自己在二十班,上下课睡觉的人都很多,老师也只管前排听讲的人,默认放弃了那些混日子的人。
关华温前几天来看过他,以为他把自己折腾出什么绝症了,知道没什么大事后,关华温稍松口气,他再怎么嫌弃他,也不想上演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“随便学就行了,没让你考多好。”关华温难得和他进行一次平静的对话,“考完就去e国吧,你堂哥在那儿,彼此之间也能有个照应,学位我会给你买好,之后就看你自己了。路铺成这样人要会走,多在外面结交些朋友。你不能一辈子指望别人,再者……你母亲留下的遗产还剩多少你心里有数。”
关诀完全没听进去,敷衍地“嗯”了几声,转身便说困了。
用睡觉逃避问题真是不错的手段。
难怪这么多人选择上课睡觉。
教室外面有人拉起了新横幅,又是一些鼓舞人心的励志话语。
午休时间,关诀没有困意,拉着曾泽去楼下打乒乓球。
他们俩都不怎么会打,纯属跑出来透透气。
打了两盘,曾泽突然说:“手上戴的什么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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