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她们什么也没说,还是和平常一样。
一路上都觉得怪怪的,人工湖畔的柳树抽了条,青绿的,柔软的,渊心不在焉地啃着食堂买的豆沙包。停在宿舍楼下面的自行车不知道被搬到了什么地方,她叼着包子走了一圈没看见。好像她最近都一直找不到共享单车,可能过段时间得去自己买一辆了,叹了口气,顺着盘山的大路往上走,再一次后悔为什么要读这个学校。
其实几天后舒情争好像并没有再生她气了,还是像平常一样,只是其他室友的态度越发的冷淡了,会在渊进宿舍时集体静音。有一次所有人都以为渊去上课了,宿舍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:“你们知道和封渊玩得很近的那个男生吗?听说是个小二代。”
“我知道他,他之前不还和她一起参加迎新玩会吗!”
“原来是傍上二代了呀,我就说她怎么用得起这么贵的口红,还有,我都不想说她那条裙子一看就不便宜,还说自己是贫困生呢,谁信。”
“哎,你说她以后会不会被老男人包养……”
……
渊侧躺着,牙齿咬了又咬,为什么一些不熟的人要造她黄谣,甚至要无端地联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。她走在走廊上时,都觉得有人在回头看她,就一些很微小的眼神,却好像把没有的事情坐实了一样!
她不知道和谁去辩解,她疑神疑鬼,直到某一天导员开班会时,有意无意地说:“咱们班的一些女生不要用歪门邪道享受,未来是靠自己奋斗出来的。”
渊听见她的室友在后排轻轻的笑声,她要辩驳什么,却无力地发现似乎越抹越黑。自证还是沉默,她被一根细细的藤蔓慢慢地拖入深渊,好像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恶意的,透过她单薄的外衣直透她的骨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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