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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乾月想了想那个强势地将她从西乾清的深渊中拽出的苍南,笑着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:“是啊,一定会幸福的。”
侍女不明所以,只得开口提醒:“公主,该上轿了,过了吉时就不好了。”说着,将放置在一旁的盖头捧了过来。
眼泪,在西乾月看到这一方大红色盖头的时候突然不受控了。
上辈子的她,在绝望之际,发疯一样地撕碎了这个盖头,直接这般不管不顾地面对了苍南,丝毫没给他作为驸马的半分面子。本意是对这桩婚事的抗拒,对无能为力的发泄,但苍南却只回了她一个“不合公主心意,该剪”。
那时的她是怎么想的呢?她不记得了,许是觉得他假惺惺吧,总之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。
侍女手忙脚乱地扑了过来为西乾月补妆,慌忙地道:“殿下,您……您不必难过……”
西乾月半阖上眸子,任由侍女重新为她整理仪容,她摇着头打断侍女的话:“我不是难过,我是开心。”
开心于上天能再给她一次珍惜眼前人的机会,开心于当初留给苍南的不堪都还来得及改变。
西乾月安静地任由侍女摆弄,最后她抬起眸子,抬手拿过了那方大红色的盖头。手感是柔软顺滑,大红色与金丝绣成的繁复花样相得益彰,无一不精。
之前的她,怎么能舍得将这此生唯一一次的大婚弄成了那般样子?
西乾月将盖头递给侍女:“走吧,吉时该到了。”
驸马府,亦是当今唯一的异姓王苍南的岳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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