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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南展开那烫金请帖,也和西乾月一样一目十行,直到扫到最后的落款。他挑了挑眉,问西乾月:“我竟然不知道,你和太子还有私交?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为什么不能和太子有私交,他怎么说也是我的皇兄。”西乾月坐在梳妆镜前,等着侍女给她拆卸头上的发饰,从镜子中与苍南遥遥对视。
苍南两步走近,走到西乾月的身后。将手中的请帖递给了侍女,挥了挥手示意她让开,他自己走到侍女那处开始替西乾月解头发:“不好理解吗?太子与秦王这两年在朝中愈发有分庭抗礼之势了,以你对秦王的态度,总不能私下还与太子交好吧?”
她当然不可能与太子有什么私交,就是上辈子也只是因为对婚事的不满,所以密谋与西乾清作对而已。
一通忙忙活活地给西乾月拆开,苍南往主卧的大床上就是一躺。
西乾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:“滚去洗漱。”
苍南双手枕于头下,偏头看她笑眯眯地回:“早就洗好了,快来。”
看着这么骚包的苍南,西乾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