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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阳的心一慌,精健骨骼分明的大手却牢牢安按住他的后脑,这个吻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,刻进自己的骨髓融入骨血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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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阳无法挣扎,不仅仅是因为谈之瑜的力气太大,更是因为忽然在房间里绽放而出的玫瑰信息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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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孕期到现在,邢阳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alpha的信息素了,好像忽然有人将他从高海拔的地区拉下,让他有些醉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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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着我的眼睛,说不爱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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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阳的眼眶湿润到无法看清到谈之瑜的双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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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..我不爱你。”有些迟缓,可他还是艰涩的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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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之瑜被他这肯定的答案刺激的快要失去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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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阳道:“我们都是成年人,离了婚,就是各自生活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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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,”谈之瑜像是叹息一样,他缓缓道,声音低渺到逐渐宣誓主权的亢奋:“我不准不许不可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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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小孩子才会说最伤人的话,将最爱的人越推越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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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次将最爱的人越推越远,是希望爱人留下,这是谈之瑜小时候就用过的招数,可惜的是从来没有人为他留下,除了邢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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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邢阳想要推开他,休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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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”邢阳怔怔的看他,可呼吸不由自主的变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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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渐浓的信息素让邢阳手脚无力,他哭的头晕,倒在谈之瑜的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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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年的医院人更多,急诊满是被烟花伤到的人,谈之瑜将人抱进卧室叫了邱景过来看人,这段时间邢阳并没有主治医生,他的渐冻症是无解的命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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