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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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想开些,我在帮我,帮他,亦是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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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惊雨没有力气起身,只能摇头,“帮我?可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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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缘君悲悯地望着地上的人,“陛下不会让你做皇后,萧沂也不会让你做皇后,是个聪明人都知道其中的弊大于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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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缘君俯身,摸着林惊雨的心脏,和自己的心脏,“我说过,我们是一样的人,这世上我最懂你,如果姐姐不做皇后,对于姐姐来说,努力了那么久,竹篮打水一场空,想必比死还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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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得没错,林惊雨一笑,“怎么,你要帮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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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笑,“我当然是帮姐姐死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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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女子目光变得寒冷,揪着林惊雨的衣领,将她拖拽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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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大雪纷飞,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雪,拖拽在上面没有丝毫痛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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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雪花落在脖颈时,刺骨的寒冷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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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惊雨任由她拖着,双目无神,也许是因为药的缘故,也许是因为冷的,也许是因为哀莫大于心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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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缘君把林惊雨拖拽到院中的一口井边,夜色漆黑,井底看不清,像是个无底洞,掉下去粉身碎骨,又或是淹死在冰冷的黑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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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日宫中就会传出消息,祁王妃喝醉,不小心跌落井中,不幸丧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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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缘君一笑,望着林惊雨狼狈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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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,我们还是不一样的,因为这条路,我赢了,而你,不过是枚丢掉的弃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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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惊雨靠在井边,阴影下看不清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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