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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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尘算盘都打好了：“下回要有人拍你，直接报我这的名字，真有客人上门钱我分你一半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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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应寻又紧了紧蝴蝶结，干脆把鼻子也遮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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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预约都排到五月末了，还不够你纹么。”陈灼起身把ipad搁到鹿尘面前：“改完了，瞳孔部分你看下，不满意我再调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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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已经带了这个便宜徒弟挺长时间了，每次看到他手里出的稿子鹿尘都还是忍不住想骂街：“你这手伤完怎么感觉画的更离谱了？这看着跟截图似的，我头皮都发麻。还以为你只有纸稿才能画的这么细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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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pad画出来的线条会更精细，只是没纸稿有手感。”陈灼又重复了一遍问题：“还有地方需要改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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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记仇的！”鹿尘骂了声：“不就问了你一句能不能把眼神画的再坚毅点吗，没完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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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灼挑眉：“正常的需求询问而已，你想的是不是有点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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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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扯了扯毛衣的领子，鹿尘面容扭曲的让出了半边沙发：“得，我就不该又提要求又惹您媳妇儿。既然画完了赶紧趁着客人还没到先哄哄吧，别一会儿让人给看出来什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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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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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近沙发，屈指在绿色的卫衣脑袋上敲了敲，陈灼弯着腰问的一本正经：“应寻在不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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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色的脑袋左右微微摆动了几下：“他不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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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灼又敲了下：“可以麻烦告诉我一下他去哪儿了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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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色的脑袋微微向上一仰，声音模模糊糊的从里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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