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当然，这是你的隐私。女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，听见他说话也只是客气地回头看他，半晌，又补充了一句，如果他不问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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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格讪笑，嘴唇有些干，他问的话，就不是隐私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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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问，就是你的隐私;他问了，就是我的工作。女人耸肩，除非你能给我开更高的工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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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格一时失语，那他会问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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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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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车，港口显然没什么人，女人领他到一旁的休息室，找了个安静点的单间，一进门，颜格就有些愣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