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下,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花魁。
西街两侧高楼坐的都是些爱看热闹趣事的贵人,他们吩咐仆从站窗前往街上花车空地扔银子,以这样的法子催促花魁二人继续。
花魁含笑扫过那些银子,纤手点了一下男子颈间喉结。
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的信号,男子身子再往前倾,染了胭脂的唇贴上花魁手背,含吻过后咬住她手中花瓣,像臣服侍主的狗。
男子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在众目睽睽下,他将花一点点地嚼碎,吃进口中,鲜花汁把唇染得更红更艳,比花魁更有几分媚态。
渐渐的,花车又多了不少银子,四周欢呼声就没断过。
男子咽下花,作仰头欲亲花魁状,却被她轻轻按住头,往下压,花魁穿了双改良过的草鞋,上面插着花,衬得她双足如玉。
他几乎是匍匐在花魁脚下,探头去吃草鞋边缘的花,可挨得她双足太近,舌尖极易碰到。有好几次,他都舔到了她的脚。
高楼的银子接着洒落,却没有伤到行人,精准投掷到花车。
林听从旁边买了袋炒栗子,一边剥来吃,一边感叹真不愧是限制文,连花魁也搞那么多花样,既出乎意料,又在情理之中。
今天应该也是不能完成任务的了,那就留下来看他们放松放松,以抚慰她备受打击的心。
沸反盈天之余,不知是谁在旁边问了一句:“你喜欢看?”
她漫不经心顺口答:“好看,喜欢。”回答完才觉得不对劲,转头看,身边不是段翎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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