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桓之也看她,笑意似从无事发生般坦荡,甚至还稍稍同她开了下玩笑:“还以为姜姑娘拒了吴兄,是要请我呢,听说你们东厂,俸禄可颇丰啊。”
姜寒星视线收回来,也笑:“听谁说的?沈环吗?”
不会是贾峥,是贾峥昨晚他就不会追过去。
那就只能是沈环了。
徐桓之滴水不漏:“南七道的沈环吗?往来确有一些。”
“那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,徐大人可还记得?”
是沈环的话……
只是嘴里嚼一遍沈环名字,姜寒星都有点想咬牙。
她自己都一见面便怀疑上了沈环,自也是想过沈环的乖都是装的,他也怀疑她,但……
但她最终还是笑,不等徐桓之开口,先给他所有话都堵死:“可别说不记得了。城门寻常戌时关,大人要于乱葬岗见我,在此之前得出城。我与沈环是酉时初分的别,酉时末又见了面,所以他应当是与我刚分别,就去见了大人。大人不知何时与我匆匆一面,如今都尚能记得清楚,与沈环也就五六个时辰的事,怎么会忘记呢。”
“那倒不至于,”无论姜寒星言语如何,姿态如何,徐桓之都只从容,“姜姑娘料事如神,我与小沈,确是大约酉时一刻见的面。”
“都聊了什么?”
“姜姑娘这是在问讯?”
“那哪儿能,”实际上,姜寒星也并不在意徐桓之说了什么,在想什么,她问徐桓之,“是在聊怎么给周臣尸首弄出去的事,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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