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个当面让她交代的外人,好像坟头草都老高了。
也不知道坟墓还在不在。
思绪有点偏,符栖栖若无其事的拉回思绪。
她看着白泽凯,后者有些紧张的吞咽口水。
怎么感觉她笑的不怀好意……
下一秒,就响起符栖栖好听却让人抓狂的话。
“我这人不喜欢麻烦,所以长话短说,你小学第一次接触到生物学,因为对器官产生好奇,所以在厕所跟人比长短距离。”
“初中因为25书屋,偷走了暗恋对象的一支笔,当作念想,后发现这属于道德问题,所以还回去了一支新笔。”
“至于高中就比较猥琐了,出于对女性的好奇,你偷走你妈的一片卫生巾,垫在自己苦茶子里,发现尿尿兜不住后跳进水里,装作落水湿身,你妈到现在都没发现。”
说到这里她停下来,笑眯眯的样子:“我说的对吗?”
“……”
白泽凯脸色憋的如火烧一般通红,手颤抖了好一阵,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就在这时,符栖栖恍然大悟般拍脑袋:“哦,你当时是不是在想,为什么女生一周流血还能活着。”
白泽凯脸色更难看了。
不是生气,而是她全部说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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