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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煦然盯着大红的纱帐,流下两行屈辱的眼泪。昨夜销魂昨夜乱,今朝醒来只想死。他堂堂一等公侯之家的继承人,竟被一女子强取豪夺了!生米煮成熟饭了!他的清白没有了!想死……
一只强有力的玉臂环住他的脖颈,摸了摸他的脸,替他抹去泪痕,小侯爷一脸生无可恋,有气无力的骂了句:“你卑鄙。”
奉有仪压着小侯爷,像只吃饱餍足的野猫般眯着眼,笑了下,“虽然是药效,但昨夜不美吗?你没爽到吗?”
小侯爷的眼泪又流了出来,偏头在枕头上蹭了蹭,咬牙切齿道:“我家有贤妻!你个土匪婆子!我妻出身比你高,样貌比你美,教养比你好,性情比你柔,学识更是胜过你全家!你让我回去怎么交代?”
“哟,小乖乖,咋还委屈上了?”奉有仪丝毫不生气,反而怜惜的摸着他的下巴颌,“你不说,我不说,谁知道?放心好啦,我不逼你休妻。”
“你想给我做妾不成?”
“妾这玩意儿在我们奉家就不存在,你想让奉家的嫡女给你做妾,美得你!我啊,睡了天下第一美男,这趟人间已然来值了。”
“放我走!”
“才来就走?罗浮山的美景不看了?这山里有温泉……”奉有仪在小侯爷耳边缓缓吹着气,“适合野嬉。”
纱帐剧烈晃动起来,一声高过一声的“不要”惊起树上栖鸟,扑棱棱冲向天空,在迷蒙的晨辉里翩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