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肯出来了?”
“不敢。”男子垂首作恭顺状:“张公子的面子不敢不给。”
被唤作张公子的男子朝他使个眼色:“今日有贵客,你可要伺候好了。”
男子转头望向容千珑:“奴家竹青,见过公子。”
前世没有这一出,容千珑直想跑,半天没有想出来什么话可以回给人家,直到那张公子又说:“看看你的本事。”
竹青倒了杯酒上前去:“公子,这是上好的竹叶青酒,是奴家最喜爱喝的,请公子赏脸。”
容千珑暗暗生气,确信这是有预谋的将自己灌醉,这些人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。他像是没听见,半点反应不给。
竹青不尴不尬的放下酒杯,那张公子一脚将竹青踹倒,方才的尊敬和客气都不复存在,咒骂道:“没用的下作东西,空有…”
“啊!休得无礼!”容千珑下意识站起身,他被那重重一脚吓了一跳,斯文的竹青看起来经不住这般对待,容千珑挡在竹青面前,“睁开你的狗眼,回回魂看看你造次是当着谁的面?”
宋淳睿连忙拉着他朋友跪下,求情说:“公子有所不知,青-楼客都放四惯了,娈人小倌过的就是这般日子。”
容千珑心下不忍,但仔细一想自己能拍拍屁股走人,这叫竹青的人却走不了,难免被眼前的人报复,便应了姓张的歉辞,“也罢,不就是杯酒。”
容千珑仰头将酒饮尽,他的酒量就担一杯,两杯酒下肚不说醉的不分天地,多少有些头脑发昏反应迟钝。
竹青还坐在地上,仰着头看容千珑纤细修长的脖颈,恍惚幻视酒液一点点滑进胃里,他觉得容千珑的胃定然被酒暖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