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问,容千珑松开给他揉下巴的手,眼中的担忧转变成冷淡,无话可说的转过身去。
寿丰小心的赔笑,赶忙上前去扶着容千珑。
容璟站在原地望着容千珑离开的背影,若有所思的神色显得有些凄凉,福丰以为他是失落,便说:“殿下未免太严苛,四殿下关心您,却换来您的呵斥,岂不削人家的兴头?”
“有么?”
“有!”福丰见他肯听,又说:“说句掉脑袋的,四殿下终归比旁人更亲近,一母同胞的兄弟就四殿下一个,就是殿下再瞧不上四殿下的行事作风,且看在他不会害您的份儿上宽容些。”
容璟蹙眉,不解道:“我何时瞧不上他了?”
福丰心想你不一直瞧不上嘛,面上还得陪笑,假意抽自己嘴巴:“是小人一时说错了话。”
容千珑回到埙篪斋洗去一身酒气,掀开被子想小憩一会儿,瞧见被子底下藏着两副护膝,一副玄色绣金线蟒纹,细看里面银线绣了一株点地梅,看得出是皇后亲手做的。
另一副是水粉色的云锦,容千珑疑惑的拿起来翻翻看看,“莫不是娘亲给哪位公主做的,误送到了埙篪斋?”
寿丰进来说:“方才竹书说,她送护膝时瞧见了,水粉色的那副是太子殿下叫人送来的。”
容千珑手中的护膝忽然变的沉重,他眼眶和心脏都有些酸涩,呢喃道:“什么啊…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岂会因为一副护膝闹脾气,没想到兄长还把他当小孩子哄。
容千珑揉了揉眼睛,哭着哭着又呵呵笑起来。
这种日子是他上辈子做梦都觉得自己贪心的。
寿丰找来了容千珑明日要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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