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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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感觉，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控制着哥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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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弗从经济学角度评价，那双无形的大手来自于钟离先生的龙爪，也就是扎坦娜口中“代替哥谭、管理哥谭”的岩王帝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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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蝙蝠侠一百个不愿意哥谭脱离了他的控制，他也不得不承认，哥谭离家出走前找的城市托管，还真是找对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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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钟离先生很像会用魔法召唤流星雨的亚当·斯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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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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吱呀一声，背对着月亮，蝙蝠侠推开院落的大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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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凝光女士，潘塔罗涅先生，白术先生。”蝙蝠侠点头示意，代表他礼貌打过了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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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我该叫你们璃月港、翘英庄、还有整个纳尼亚的意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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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认知，欢迎你的参与蝙蝠侠。”白术说，“接下来是由往生堂和不卜庐友情出演的木偶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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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术，隐约听出来两个古老组织抢了千年客户后，积累出来的火药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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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生则探出蛇头说：“蝙蝠侠，你忘记和我问好了，没礼貌的凡人，不要真当我是会说话的蛇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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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请接受我最真诚的道歉，会说话的……长生女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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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生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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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声音顿了顿，悄然转头，四下搜寻：“钟离先生说，我可以在这里见到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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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，我们会在一切结束后见到帝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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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们不能万事都请教祂，在仙祖法蜕掉落的那一刻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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