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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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栀立即跪了下来，趴在地上用嘴去咬地上的钱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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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太薄，想要咬起来很难，可是，她还是卖力地一张一张地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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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需要钱，有钱，她才能逃离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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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钱，她才能养得起言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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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她的下巴都要抽筋了，还没有停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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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言言，你看她的模样像不像一条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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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栀顿时停下动作，缓缓抬起头，顾寒城坐在沙发上，怀里依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小男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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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目相对，南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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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咬在嘴里的钱全都落回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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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慕言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南栀，除了那双明亮的眸子像极了南栀之外，简直就是顾寒城的翻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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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寒城欣赏着南栀的狼狈，缓步走到南栀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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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，这么卖力，一张也没有捡起来，说明，你一、文、不、值。”顾寒城说完，抱起顾慕言缓步朝楼上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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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栀一直挺得笔直的背突然垮了下来，整个人软如一滩烂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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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睛干痛得难受，一滴泪都挤不出来，眼神空洞地望着一个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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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言言三岁多了，比她幻想中的还要可爱柔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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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多少次在梦中，她幸福的抱着言言，唱着儿歌哄他入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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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幻想过无数次和言言见面的画面，就是唯独没有想过，会是这么的不堪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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