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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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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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回答，紧接着，哐当一声，馒头突然落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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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纳声音也戛然而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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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呆呆站在浴室门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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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森咔咔转动脖子，僵硬得仿佛年老失修的破落机器，他木着脸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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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凯瑟琳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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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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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瑟琳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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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缸的水潺潺溢出，干枯长发如水藻般铺开，装有白色粉末的针管起起伏伏，露出骇人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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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纳慌乱后退时打翻了花瓶，玻璃碎成一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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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没人在意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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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按下了快进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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震惊、愤怒、挣扎、悲楚、不得不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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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哥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傍晚，凯瑟琳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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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森和卡纳用剩下的所有钱将她安葬，但紧跟着，更糟的事情来了，房东不愿意把房子租给两个萝卜头，尽管他们东拼西凑拿出了下个月的房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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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两天，向凯瑟琳追债的人又来了，他们这才知道，她为了吸毒欠下一大笔高利贷，七八个大汉开始拆家，然后想动手拆人抵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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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纳和杰森甚至没能带走精心打包好的行李，趁着夜色掩护，匆匆从窗户逃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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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只能在外流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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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许多犯罪巷的流浪儿一样，无父无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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