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3章

存的池水尽职尽责低语，窸窸窣窣在脑子回响，永远挥之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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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还有你，卡纳加西亚，是你带杰森去了埃塞俄比亚，是你留下他独自面对小丑，是你害死了杰森，你让他死在了本该他生日的那天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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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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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纳眼中的怒火猛地凝滞，被戳中痛处后偌大的恐慌从胸腔蔓延，绝望和卑怯顺着血管注入全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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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是的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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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唯一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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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有这么多机会可以阻止杰伊，但是他没有，他留下了杰伊，他让他死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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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你甚至没有为他报仇，你可笑的行为没能杀了小丑，甚至还留下了蝙蝠，你让布鲁斯看着你死亡，你让他失去了两个儿子，你让他在崩溃的边缘挣扎，你让他失望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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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纳眼中神色逐渐空洞，偌大的悲哀从灵魂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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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还有布鲁斯，阿福，迪克，芭芭拉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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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永远都是这么鲁莽，他离开他们，他让所有人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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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你只是个笑话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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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是个笑话……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