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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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布鲁斯也不一定高兴看见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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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杀了人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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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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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在蝙蝠侠面前，一次就在不久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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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一定会有第三次，他永远不会放弃这个——哪怕布鲁斯后悔收养他这个孩子，哪怕蝙蝠侠后悔教导他这个学生，哪怕是杰森从棺材里跳起来，指着他的鼻子痛骂，他也得这么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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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得杀了小丑，他不能让那个恶棍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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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杰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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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为了杰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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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折磨不了死去的人，但他能在生者神经上拉扯，他不能让布鲁斯承受这种痛苦，杀死他孩子的凶手就在他面前活蹦乱跳，更不能让蝙蝠侠承受这种痛苦，他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底线，不能为了这个人渣打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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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该让他来终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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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本就该让他终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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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失败了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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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是干不好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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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次不会了，他会亲眼看着小丑死得干干净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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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烧成灰，化成泥，最后一点一点消散在这个世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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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萨路池水能让老者重返青春，能让伤者治愈躯体，但它也将带来无比的疯狂，这股力量将潜藏于血肉，等待时机蚕食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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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而复生的谜题是世界上最大的诱惑，拉尔斯也不会容许抵抗了池水疯狂的卡纳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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