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绷成一张肉弓,才能杀一杀痒。只这功效甚微,她中的药性又大,免不了被迷乱了心智,啼泣连连,趁无人时口里无师自通地说些求欢的话。又有呻吟长长短短高高低低,真个是美,花魁娘子叫春时的声口也不过如此,只因人家穴里满满,她肚里空空,因此思春得更加厉害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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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场药性下来,徐七娘不免青丝散乱,香汗淋漓,浑似刚由水里捞出来一般。只是此时便又到了给药的时节。她苦求闪躲不过,穴上反而被嬷嬷抽了几巴掌,打得水花四溅,花肉颤颤,却反倒能杀一杀痒,竟不住呻吟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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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,徐浣并无一刻不受此折磨。便是睡梦中都有烈火烧身,往往被烧得睡不踏实,又困得厉害,在半梦半醒里花穴抽搐着醒来,扯着嗓子呻吟啼鸣,勉勉纾解一番后再略作小憩。只是一熬过药性,新的药便也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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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三日,她就被折腾得受用不住,没个停地掉秤,显得本就小巧的下巴更是尖尖,只一双漆黑的眼睛亮得吓人,内里早已神智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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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勉强提了一口气,心里盘算道,倘若真个要无声无息地死在此地实在不划算。何况元红业已丢失,便都是闺中失贞,与多少人交媾也大差不差。世间只有淫妇,不过若沾了如此名头,又哪能更淫的名头来怪罪呢?不如顺从下来,以图后效,效仿个越王卧薪尝胆,西施文君委身与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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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此日待婆子再来,她连连求饶,说再不敢乱动心思,必定好好侍奉恩客主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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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婆子一听她低声下气,果然住手了,转而说道:“娘子想明白了最好。只是先前是坐商,如今三日未接客,白吃白用了许多,这如何是好?便请娘子做个行商,给自己多赚口粮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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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浣大惊失色:“这如何使得?哪有这样的事也能做行商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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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凡商户,必分行与坐。大买卖家自有门店铺面,插根幌子坐在家里,这便有生意上门,就叫坐商;行商是小买卖人,譬如货郎贩夫,挑着扁担东跑西奔走街串巷,势必要高声吆喝,辛苦十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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