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难受,却也只能耐着性子温声细语道:“容妾细秉。非是有意支吾,只是当时看管的婆子怕我认出客人,故而时时蒙着眼。有时略有通报,妾便也略知道几个常来的。有那不通报的,妾又如何能识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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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常来者何人?你仔细说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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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有身子后,一袁公子常来,说是喜玩孕妇,爱从后入妾,时而走后穴。又有一孙郎君,常叫妾跪地侍奉,吃他的精水。再往前有刘赵二位,一个干得凶还爱吃酒,一个小意温存,常与妾嘬嘴搂抱,别个真是记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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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故意问:“哪个的阳具最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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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露羞色,架不住钟昱苦苦相逼,只好说:“有些想来长些,有些粗些。只记得袁公子最是金枪不倒,破妾黄花的那一个弄得妾两天下不了地,想是本钱最大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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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里偷笑,暗道这小娘皮被他唬得团团转,真个比较出来了个高低。他假称袁公子时,不过是怕伤了她腹内胎儿,不敢用力插撞罢了,傻女人竟真以为能久干不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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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产下的孩儿是哪个的孽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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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捂着脸哭泣起来:“妾自己都不晓得被多少人玷污了去,如何能分辨出来?倘若能知觉,又怎能怀上这个孩子。郎君与父亲有约定,既认下他来,何故又要如此逼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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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素来是一副伶俐口齿,想到了用前盟来牵绊脚。倘若真个是正人君子,倒要愧疚起来。只是钟昱一则无法无天,二来便是这孩子亲生父亲,心里哪能愿意受她摆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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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而一把把她推倒在大迎枕上,扬手就打她的乳儿,直打得乳波摇摇,娇声喘喘:“贱人,做下丑事有辱门楣,反倒要来拿捏我?你看看有哪个女娘出嫁,连门子都没回就岔起腿儿生孩子的。今日里大夫没有,我来给你疏通疏通,省得你再行淫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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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他埋头去吃徐七娘的乳,对着那石子样的奶尖又咬又舔,不时吸吮得咂咂有声,直把那樱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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