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那段一去不返的岁月,令她措手不及却毫无办法,横阔的海峡两岸:“怕您不回来了,我又找不到您。”
她哭着哭着咳起来:“咳咳,我知道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……四年前,我不该说的,对不起……是我不识好歹,对不起……”
“叔叔,对不起……”
哭着哭着,她闻见一阵熟悉的冷香,是徐谨礼的信息素,正在漫过来。
眼泪被眼罩吸干,水苓突然坐起来:“叔叔你在对吗?”
没有出声,但是信息素越来越浓,他确实在。
这不是什么臣服游戏,比的不是耐痛、强忍或者服从,比的只是谁先心软而已。
他先心软了,心甘情愿地放弃调教。
信息素就等同于安全感,水苓乖乖坐在那等他:“叔叔您能看见我对吗?”
被信息素逐渐包裹住,得到安抚的omega一下子雀跃起来:“您的信息素好香噢,好好闻。”
刚刚的不快一下就被她忘到脑后,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信息素的浓度还在上升,想被alpha插入的生理渴望变得更强烈,水苓腿曲着坐在被子上,靠被子的摩擦缓解饥渴,喃喃道:“叔叔,难受……”
没有抑制剂,要度过这种生理渴望对于omega来说很困难,水苓以往都是靠抑制剂熬过去,每两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得不请假,专门待在家里瘫在床上度日。
她循着信息素飘过来的方向,已经挪到了床边,信息素的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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