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徐谨礼慢吞吞地滑到水苓手上,被她用指腹捏住头调转了方向,刚好捂住耳朵,看不见杜惟。
“你说吧,他现在听不见。”
杜惟看着老板被水苓手拿把掐,那条尾巴不满地甩来甩去,幸灾乐祸地笑了:“这些你真该管管他,我估计他肯定没和你说过。他在马来西亚的时候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很严重,平均每天要肌注至少六针才能保持正常行动。他现在化龙,我觉得也不是巧合,回国前他的鳞片已经完全了右半上臂和腰腹,我一直劝他回来,他不听。”
水苓捏了一下手里的龙首,徐谨礼老老实实地对她眨眨眼,被她瞪了一眼:“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?”
“一个月前,从他到了马来西亚之后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就发作了。”
水苓现在很生气,非常生气。
怪不得测谎仪没报响,原来徐谨礼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,而不是用信息素勾引她。怪不得他每天在后备箱放上鲜切花,肯定是为了掩盖信息素的香味。
“这几天辛苦你了,你也去休息休息吧,我要和他说说话。”
杜惟看着在水苓手心里完全不动的小白龙,心想这世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,笑眯眯地离开房间。
水苓走到隔壁贵宾室的卧室里,把他放在床上:“你待着,我问你问题,不可以再骗我。”
失去戒指的束缚,白龙有了变化大小的自由,徐谨礼将体型变成蟒蛇大小,从她的膝盖绕到她的腰上,顺着胸缠到她的脖颈,贴在她的脸颊旁蹭。
水苓用手把他扯开,蹙眉看着他:“你为什么不和我说?就算不想和我说也该先注意身体。你变成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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